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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誰知道呢也不是我們能過問。”
“真是被氣死了，我們這邊拼死拼活的，人家動動嘴就已經前面鋪好了金路。”
“我們還算幸運的呢，倒黴的是那個被擠掉名額的，好像還是榜首，那人可得哭死，千辛萬苦讀書好不容易成為第一，一進入就能夠成為最耀眼的紫微星，現在卻被擠出了名單，連進來都進不來。”
“是的呀，要是我知道了，我現在都能投江。”
“知道就行了，這些話別亂說。”
月牙聽著這些，只覺得腦子嗡嗡的響，心口猛然震動。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原先她還以為青提只是太過於緊張了才發揮失誤。
但可能從頭到尾都不是的。
如今想想，好像有些事情從開始就不對。
當時考試結束，青提跟他們出去的時候完全沒有異常，若是已經失誤了，憑借她的能力，怎麽可能會察覺不到。
那就是她也是在意料之外的，所以那天才會那麽的震驚茫然。
月牙不斷地喘息著呼吸。但她告訴自己，先別多想，先不要下結論，事情還沒有結論，不能聽信一些傳言方言就斷定。但是。
月牙擡起頭，看著那站在首位尊貴又傲然的女子。如果這是真的，她也要查下去。
月牙握緊指尖。
大人發完的話，國公府的大小姐做了表率發言，所有人就席入座。
月牙對面就是銀寶。
銀寶看著月牙，怎麽感覺她的臉色那麽蒼白。
“你怎麽回事啊？臉那麽白。”
月牙搖了搖頭。
勉強喝了一杯水之後，她恢覆了鎮定，只是眼神卻變得深沈，沈重。
銀寶看著她莫名有些怪異，也有些陌生。
以前的陳月圓雖然混不吝又脾氣差，但也是一眼就看穿的色厲內斂。而自從上次受了傷之後，她整個人就變得溫柔淡然就像是一汪曬落陽光的水。
可此時此刻，銀寶不承認自己慫，但是看著她的眼睛，那麽的深，如同深不見底的海淵。
這邊暗影交錯，舞臺之上，一聲繞梁的琴音起。
縈繞的絲絲聲音如霧散發開來。
沒一會兒就有光影投射在舞臺之上，這朦朧的景象，想法獨特，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銀寶托腮，完全被轉移了視線“喬蕎那小子近來彈琴彈的不錯啊，不過姑姑說他在登極樓被訓得每天都哭。哈哈哈，讓他平時懈懶。”
月牙也註意到了，在舞臺旁邊彈琴的喬蕎。感覺他渾身都在使勁，很努力的樣子，但也可能是他一邊在彈一邊在罵，燈光太閃眼。
淡淡移開目光。
曲樂漸入佳境，在這片月海當中。在眾人的視線之下。
一群月影翩然而至，如剪影落下月宮。
月牙看著這熟悉的舞蹈。周圍的人已經隨著舞曲漸入而沈迷。
“好美啊。”
“是啊，這舞好特別。”
“如詩如畫。”
“領舞的是誰呀？也太美了吧。”
國公府大小姐擡起酒杯喝了一口，看著臺上的人眸色發亮。
幾日不見，她發現自己對他已經不只是興趣和一點喜愛。這些天不管她身邊陪著誰，她想到的都是他。魂牽夢繞。
而此刻他美如煙霞，如此的驚艷奪目，與平時相比更加的妖艷絕美，眼睛像是能夠攝人魂魄一般。
身後的人和所有的光影花海全都成為了他一個人的陪襯。
國公府大小姐有些不滿其他女子看他的眼神，但更多是傲然。這個男子是屬於她的。
也好在她無意想到弄了這名額，不然可就要錯過他那麽美的時刻了。
花月歌舞，美輪美奐。
一曲無聲落下，雷鳴般的掌聲開始奏響。
有大人站起“登極樓果然不一般，大人您上次去選的舞者，好苗子，這一個個的全都是未來大家的苗子。”
“沒錯沒錯，尤其是領舞的男子，真是非同一般，之前的華大家都不一定能夠表演的那麽好。”
大人“大家喜歡就好，不過你別亂誇他們，等會兒真當真了就不好了，還需要再努力。”
“大人實在是太過謙虛了，該誇的時候還是要誇的。”
“沒錯沒錯，我都好幾年沒看到這麽好的歌舞了，曲好人好舞也好。”
所有人都讚不絕口這種場合誰也不會說掃興的話，何況的確很美。
大人拱手感謝“今日他們也辛苦了，不如讓他們先下去休息吧。我們接著喝酒賞月。”
舞雖跳完，但沒有發話，他們依舊全都站在舞臺之上。
“來都來了，這麽好的場合，不讓他們給我們倒酒？有男子佳人相伴，對於這些新進的學子而言可謂春風得意啊。”
這種場合倒酒一杯並不算太過分，很多大家表演完之後也會敬酒，以示感謝。
很多舞者已經躍躍欲試了，在這裏的不是已經是達官顯貴，就是未來的達官顯貴，還都是年輕人。
“這自然是好的，那就請各位為我們斟酒吧。”大人並沒有拒絕“當然要是哪位大人已經喝醉了，就不用再為她倒了。”
這話倒是有些意有所指。像是在玩笑又像是在提醒。
蘇南寅作為領舞，自然是給在場最尊貴的客人倒酒。
可此刻的場面，大人是這裏的主官，自然該是首位，但國公府大小姐的身份放在那裏又顯得很微妙。
大小姐的眼神在他的臉上閃過，似乎覺得他肯定會為自己來倒酒，安靜的坐在座位上。
其他人似乎也註意到了這個場面和糾結。
蘇南寅若是給大人先遞了酒，那大小姐那邊肯定會不高興。以她的身份地位和未來的爵位，大人在她眼前也算不上什麽，尤其她還是寒門出身。
但若是相反明晃晃的給大小姐倒酒，大人到底是大人。而另一位如今只是學子。她心裏會怎麽想？
這個耀眼的美人似乎怎麽選都不對。
月牙自然也看懂了。她對這些半點不屑。可偏偏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規則和規則之外的規則。
蘇南寅站在那裏如一只待放的曇花。
他慢慢的走下了臺，從旁邊接過準備好酒壺，淺淺的倒了一杯酒。
眾人就看著他走來，卻不知他走向的是哪一位。
左邊？還是右邊？
大人面色無波。大小姐嘴角牽著勢在必得的笑容。
“上面的場面感覺怪怪的呀，氣氛都變了。”
“是啊。這男子可真是倒黴，碰上了這出。要是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哪個都得罪不起。”
眼看著他已經走到了兩人的面前，他的手裏只有一杯酒。
全場悄無聲息的安靜下來，有些人沒敢直楞的看著，但餘光還是撇向了那一邊。
有些女子眼神裏已經露出了不忍。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對，她們都想去幫助他了。
“等等。”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她們心底裏喊起。
“？？”可她們根本沒喊啊，是誰在說話？
話音落下的瞬間，一人從端坐的酒桌前站起身。
蘇南寅握著酒杯的手頓住，酒液卻開始微微的晃動，很細微卻很清晰。
月牙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就像之前在登極樓的臺上一樣。慢慢的卻堅定地走到了蘇南寅身邊。
一樣？不，是不一樣的。
蘇南寅可以說是在場第一個也是最敏銳感受到月牙突然綻放出的鋒芒。
他看著她，她想做什麽？
大人終於開口“你這是做什麽？”
月牙笑瞇瞇“哦，第一杯酒該我來敬呀，我要敬大人，還有大小姐一杯。”
突然冒出來了這麽個人，大家眼神全都炸裂，只覺得這人腦子有問題吧。
國公府大小姐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她身後的侍男一下子沖了上來。
“陳月圓怎麽又是你！又來纏著我們家大小姐。”
陳月圓？是她？
陳月圓的名聲放在這裏倒是顯得不那麽突兀了，大家驚異了一下，就有人大概知道了情況。
陳月圓憑著自家管家的娘一直扒拉著國公府，是滿大街都知道的事，只是她之前那麽安靜，很多人都沒有註意到她。也沒有猜到她就是那位聲名狼藉的小混混。
大人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場面。
“原來是國公府大小姐的朋友，那第一杯酒讓她敬給您就是。”
月牙“謝謝大人。”
月牙端起酒杯“大小姐。”
國公府大小姐滿眼不耐，但這場合不能發火，只能接過了她的酒“沒想到你也進入了學禮堂，恭喜。”
月牙雖然已經見到過這位大小姐，卻都只是匆匆的背影，現在站在她的面前。她有些心慌。這是對於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與權利的畏懼。
但她知道她現在不能退卻，也不能害怕。
她要知道到底是不知道是不是她頂替了名額，頂替了青提。
月牙眉眼含笑“大小姐，是我應該恭喜您呢，您可是榜首，只是——”
她故意欲言又止。
國公府大小姐壓低聲音，更不耐煩“只是什麽。”
“只是您這樣的身份怎麽會來這裏呢？當時考試我都沒瞧見，要是看到了，我肯定會來請安的。”
“——”
大家嘴巴張大，這是什麽？他們聽到了什麽？
所有人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這人真瘋了，還瘋的不輕啊。
大小姐的臉色也在瞬間變了，而就是一瞬間的破裂。讓月牙清楚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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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被氣死了，我們這邊拼死拼活的，人家動動嘴就已經前面鋪好了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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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呀，要是我知道了，我現在都能投江。”
“知道就行了，這些話別亂說。”
月牙聽著這些，只覺得腦子嗡嗡的響，心口猛然震動。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原先她還以為青提只是太過於緊張了才發揮失誤。
但可能從頭到尾都不是的。
如今想想，好像有些事情從開始就不對。
當時考試結束，青提跟他們出去的時候完全沒有異常，若是已經失誤了，憑借她的能力，怎麽可能會察覺不到。
那就是她也是在意料之外的，所以那天才會那麽的震驚茫然。
月牙不斷地喘息著呼吸。但她告訴自己，先別多想，先不要下結論，事情還沒有結論，不能聽信一些傳言方言就斷定。但是。
月牙擡起頭，看著那站在首位尊貴又傲然的女子。如果這是真的，她也要查下去。
月牙握緊指尖。
大人發完的話，國公府的大小姐做了表率發言，所有人就席入座。
月牙對面就是銀寶。
銀寶看著月牙，怎麽感覺她的臉色那麽蒼白。
“你怎麽回事啊？臉那麽白。”
月牙搖了搖頭。
勉強喝了一杯水之後，她恢覆了鎮定，只是眼神卻變得深沈，沈重。
銀寶看著她莫名有些怪異，也有些陌生。
以前的陳月圓雖然混不吝又脾氣差，但也是一眼就看穿的色厲內斂。而自從上次受了傷之後，她整個人就變得溫柔淡然就像是一汪曬落陽光的水。
可此時此刻，銀寶不承認自己慫，但是看著她的眼睛，那麽的深，如同深不見底的海淵。
這邊暗影交錯，舞臺之上，一聲繞梁的琴音起。
縈繞的絲絲聲音如霧散發開來。
沒一會兒就有光影投射在舞臺之上，這朦朧的景象，想法獨特，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銀寶托腮，完全被轉移了視線“喬蕎那小子近來彈琴彈的不錯啊，不過姑姑說他在登極樓被訓得每天都哭。哈哈哈，讓他平時懈懶。”
月牙也註意到了，在舞臺旁邊彈琴的喬蕎。感覺他渾身都在使勁，很努力的樣子，但也可能是他一邊在彈一邊在罵，燈光太閃眼。
淡淡移開目光。
曲樂漸入佳境，在這片月海當中。在眾人的視線之下。
一群月影翩然而至，如剪影落下月宮。
月牙看著這熟悉的舞蹈。周圍的人已經隨著舞曲漸入而沈迷。
“好美啊。”
“是啊，這舞好特別。”
“如詩如畫。”
“領舞的是誰呀？也太美了吧。”
國公府大小姐擡起酒杯喝了一口，看著臺上的人眸色發亮。
幾日不見，她發現自己對他已經不只是興趣和一點喜愛。這些天不管她身邊陪著誰，她想到的都是他。魂牽夢繞。
而此刻他美如煙霞，如此的驚艷奪目，與平時相比更加的妖艷絕美，眼睛像是能夠攝人魂魄一般。
身後的人和所有的光影花海全都成為了他一個人的陪襯。
國公府大小姐有些不滿其他女子看他的眼神，但更多是傲然。這個男子是屬於她的。
也好在她無意想到弄了這名額，不然可就要錯過他那麽美的時刻了。
花月歌舞，美輪美奐。
一曲無聲落下，雷鳴般的掌聲開始奏響。
有大人站起“登極樓果然不一般，大人您上次去選的舞者，好苗子，這一個個的全都是未來大家的苗子。”
“沒錯沒錯，尤其是領舞的男子，真是非同一般，之前的華大家都不一定能夠表演的那麽好。”
大人“大家喜歡就好，不過你別亂誇他們，等會兒真當真了就不好了，還需要再努力。”
“大人實在是太過謙虛了，該誇的時候還是要誇的。”
“沒錯沒錯，我都好幾年沒看到這麽好的歌舞了，曲好人好舞也好。”
所有人都讚不絕口這種場合誰也不會說掃興的話，何況的確很美。
大人拱手感謝“今日他們也辛苦了，不如讓他們先下去休息吧。我們接著喝酒賞月。”
舞雖跳完，但沒有發話，他們依舊全都站在舞臺之上。
“來都來了，這麽好的場合，不讓他們給我們倒酒？有男子佳人相伴，對於這些新進的學子而言可謂春風得意啊。”
這種場合倒酒一杯並不算太過分，很多大家表演完之後也會敬酒，以示感謝。
很多舞者已經躍躍欲試了，在這裏的不是已經是達官顯貴，就是未來的達官顯貴，還都是年輕人。
“這自然是好的，那就請各位為我們斟酒吧。”大人並沒有拒絕“當然要是哪位大人已經喝醉了，就不用再為她倒了。”
這話倒是有些意有所指。像是在玩笑又像是在提醒。
蘇南寅作為領舞，自然是給在場最尊貴的客人倒酒。
可此刻的場面，大人是這裏的主官，自然該是首位，但國公府大小姐的身份放在那裏又顯得很微妙。
大小姐的眼神在他的臉上閃過，似乎覺得他肯定會為自己來倒酒，安靜的坐在座位上。
其他人似乎也註意到了這個場面和糾結。
蘇南寅若是給大人先遞了酒，那大小姐那邊肯定會不高興。以她的身份地位和未來的爵位，大人在她眼前也算不上什麽，尤其她還是寒門出身。
但若是相反明晃晃的給大小姐倒酒，大人到底是大人。而另一位如今只是學子。她心裏會怎麽想？
這個耀眼的美人似乎怎麽選都不對。
月牙自然也看懂了。她對這些半點不屑。可偏偏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規則和規則之外的規則。
蘇南寅站在那裏如一只待放的曇花。
他慢慢的走下了臺，從旁邊接過準備好酒壺，淺淺的倒了一杯酒。
眾人就看著他走來，卻不知他走向的是哪一位。
左邊？還是右邊？
大人面色無波。大小姐嘴角牽著勢在必得的笑容。
“上面的場面感覺怪怪的呀，氣氛都變了。”
“是啊。這男子可真是倒黴，碰上了這出。要是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哪個都得罪不起。”
眼看著他已經走到了兩人的面前，他的手裏只有一杯酒。
全場悄無聲息的安靜下來，有些人沒敢直楞的看著，但餘光還是撇向了那一邊。
有些女子眼神裏已經露出了不忍。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對，她們都想去幫助他了。
“等等。”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她們心底裏喊起。
“？？”可她們根本沒喊啊，是誰在說話？
話音落下的瞬間，一人從端坐的酒桌前站起身。
蘇南寅握著酒杯的手頓住，酒液卻開始微微的晃動，很細微卻很清晰。
月牙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就像之前在登極樓的臺上一樣。慢慢的卻堅定地走到了蘇南寅身邊。
一樣？不，是不一樣的。
蘇南寅可以說是在場第一個也是最敏銳感受到月牙突然綻放出的鋒芒。
他看著她，她想做什麽？
大人終於開口“你這是做什麽？”
月牙笑瞇瞇“哦，第一杯酒該我來敬呀，我要敬大人，還有大小姐一杯。”
突然冒出來了這麽個人，大家眼神全都炸裂，只覺得這人腦子有問題吧。
國公府大小姐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她身後的侍男一下子沖了上來。
“陳月圓怎麽又是你！又來纏著我們家大小姐。”
陳月圓？是她？
陳月圓的名聲放在這裏倒是顯得不那麽突兀了，大家驚異了一下，就有人大概知道了情況。
陳月圓憑著自家管家的娘一直扒拉著國公府，是滿大街都知道的事，只是她之前那麽安靜，很多人都沒有註意到她。也沒有猜到她就是那位聲名狼藉的小混混。
大人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場面。
“原來是國公府大小姐的朋友，那第一杯酒讓她敬給您就是。”
月牙“謝謝大人。”
月牙端起酒杯“大小姐。”
國公府大小姐滿眼不耐，但這場合不能發火，只能接過了她的酒“沒想到你也進入了學禮堂，恭喜。”
月牙雖然已經見到過這位大小姐，卻都只是匆匆的背影，現在站在她的面前。她有些心慌。這是對於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與權利的畏懼。
但她知道她現在不能退卻，也不能害怕。
她要知道到底是不知道是不是她頂替了名額，頂替了青提。
月牙眉眼含笑“大小姐，是我應該恭喜您呢，您可是榜首，只是——”
她故意欲言又止。
國公府大小姐壓低聲音，更不耐煩“只是什麽。”
“只是您這樣的身份怎麽會來這裏呢？當時考試我都沒瞧見，要是看到了，我肯定會來請安的。”
“——”
大家嘴巴張大，這是什麽？他們聽到了什麽？
所有人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這人真瘋了，還瘋的不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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